许佑宁笑了笑:“高兴啊,还有利用的价值,我怎么敢不高兴?”
下午五点刚到,洛小夕就接到苏亦承的电话:“我下班了,你在哪里?”
这段时间苏简安只是偶尔吐一下,很久没有这么严重了,陆薄言很难不联想到昨晚的事情,半信半疑:“真的?”
隐藏台词就是“你可以滚了”,小杰放下东西,遁了。
否则,特意打电话过去说这种事,有损对方的面子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无声的投入苏亦承怀里。
苏简安矢口否认:“我才不想呢!”说着忍不住脸红,“明明就是你,你……咳……”说不下去。
洛小夕的心被这一句话打动,她抱着一种壮士断腕的心态,拉着苏亦承下车:“你快带我进去,我怕我反悔。”
最后一只螃蟹洗完,洛小夕突然感觉脚背痒痒的,低头一看,一只螃蟹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她的脚上。
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,到最后,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,她什么都记不起来,什么都无法思考,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,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……
或者说,惭愧。
渐渐地,衣帽间越来越安静,陆薄言的呼吸声盖过了衣服的摩|擦声。
只要穆司爵原谅她,她就可以不用离开,哪怕一辈子无名无分,但至少可以陪在穆司爵身边!
“……”靠,这算不算用完了就踢开?
苏亦承从台上走下来,修长的腿径直迈向洛小夕。
第二天陆薄言正常上班,洛小夕跑来找苏简安。